錫安本是一個保障或是碉堡的名字,按聖經的記載,就是耶布斯城。但後來被大衛佔領,就被改名叫耶路撒冷,又稱為大衛的城和神的城。在所羅門建聖殿後,錫安就漸漸成為耶路撒冷城連同聖殿山的同義字。在詩歌和預言中,錫安甚至是以色列全地和以色列民族的總稱。換言之,這詩歌表面上好像是錫安的頌歌,在對以色列民族的讚美,但真的是這樣嗎?
詩人在第三節說:「神的城啊,有榮耀的事是指著你說的。」(87:3)暗示在錫安的居民和鄰近的人在說讚美錫安的話。不過基於詩歌中的內容看來並未實現,故這裏極可能該理解為預言式的宣告,即譯作「有關你的奇妙事情正在宣告」更適合。無論如何,詩人指的「榮耀的事」或「奇妙事情」是什麼呢?從下文中,我們看見這件事就是「拉哈伯和巴比倫人,是在認識我之中的;看哪,非利士、推羅和古實人,個個生在那裏。」(87:4)
但怎可能呢?拉哈伯(在這裏不是解作從海上出來的大海怪,而是指埃及人)、巴比倫人、非利士、推羅和古實人,就是從以色列旁邊的兩個逼迫她大國開始,到衣索匹亞這些遠處的國家,怎會有人生在錫安,即等同屬於「錫安城」的公民,這樣的說法不是極其自大和狂妄嗎?
原來,短短七節的經文,詩人要帶出的並非狹窄的民族主義,而是一個廣闊無比的遠景、一個突破種族藩籬的終局。上帝